梁美丽看见师父脸上的红气和黑气不由有些担忧,想起前两天吐纳看见的绿气和金气,之后遇见的异常,感到了一些沉重。
第二天六点左右还是很困,蝇子嗡嗡不让睡了。梁美丽想起鸟声好像是预警,蝇子是不是呢?一些蝇子带了情绪嗡他,好像在表达什么,虽然具体不知道,蝇子的狂躁确实感受到了。还有一些蝇子不嗡,目标明确直接撞。想起日常遇见的异常,一些陌生的认识的熟悉的还有亲朋好友也是想暗示甚至操纵他的人生,又一阵无语。
想起以前自己想要告诉身外之人,真理是存在的人类是文明的,有的人无可奈何,有的人莫名笑,他不止一次问自己,难道是我错了?但是文明延续了几千年,也必将延续下去,身边几乎所有人好像不知道呢?取道名有了师父后才知道,真理文明都需要力量守护。真理文明之外的人生也许更轻松更滋润。
既然自己的人生只能选了真理文明一方,他也只能坚持下去了。虽不知前路如何,且行且珍惜。
思考之余一声鸟声响起,西北,新鸟声,有金属感。那声有金属感的鸟声虽然很远,依然震了他有些懵。忽然想起来需要买食材,不由到一个超市,超市内,孩子横跑,带了强烈的煞气,女人介绍时也有煞气影响人的心神。言语之间好像在影响他。当时不知道,后来又想起,感觉是让他的人生听从身外之人的操控。虽然人家没有直白说,只是他感到了那个暗示。加上超市内的煞气,他一直没有去过那个超市。后来路过有法力影响他再去。想起那次买东西的特别地难受感,没去。
买了些食材回来后,发现一只怀孕的猫,看见时一阵冷气。不由有些莫名其妙。正在有点发愣,那只猫闲庭信步似的走向他的尿桶,让人感觉好像那是它的。梁美丽不由大声说“走”。猫好像没想到会有人不让它靠近尿桶,吓一跳,往一边走了。梁美丽楞在原地好一会儿,啥事?猫怎么会对他的尿桶有兴趣?愣怔了一会不知道所以然,不知是不是那阵冷气影响,晕晕乎乎半天。
晚上艾炙不由有些发困。迷糊中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见个面吧?”梁美丽一激灵醒了。想起那句话依然那么清晰,好像是九幽之下的幽冥界传上来的。被那句话惊醒后,想了一下谁呢?又是像以前思考问题到关键被卡壳一样,意识转不动了。直到几个月后想起才猜到一个可能。前两天遇见拘魂人,那个人好像目标明确,还有人说人家有证。有证的拘魂人,是不是被哪个安排的?然后想起一件事,以前发现左手起的疙瘩好像跟官府衙门有关,有证的拘魂人,难道,是官府甚至是官府之上有人想要命?但是他是个不喜欢惹是生非的人,几乎跟社会脱节,怎么会招惹官府甚至官府之上呢?真是匪夷所思。
听见那句话的第二天,煮好的茶饮凉好后喝起来特别难喝。想起以前有文字说“吃喝的东西难吃难喝就是鬼吃过。”想起遇见有证的陌生拘魂人后差点被拘魂以及异常状况,还有昨晚的那句话,是不是茶饮被鬼吃过?然后想起前段时间在学园,前园长路过后,他手里的茶饮特别难喝,以及前园长身上的魔气。
师父的玄真故事说,魂修是邪修。那个拘魂人是不是魂修?有证也不能随便拘魂吧?那样的人怎么会有证?既然是修行人且有证,那就跟宗教有关。想起境界那么高在边境画符真心诚意為国家着想被自愿退出道籍却被说被开除道籍的师父,不由开始思考中国的宗教应该有问题,像师父说的有黑暗的一面。
茶饮难喝的第二天早起去早饭店吃饭,遇见一些异常人。
他在店正吃饭,有人去买饭,
“哪里的人吃到这儿?”做饭女人说。
“南环。”
那俩字带了法力场,梁美丽不由想起南环河桥路口遇见的各种异常人和异常状况。感觉也许又有异常了。
饭后他向外走遇见有人进店,有煞气,不由站门口等。店内有人说买的饭带走。
门口有人来来往往有煞气,梁美丽不由站门口发懵。发懵之中发现路上一辆难京金龙客车法器。
“哪个叫捎走嘞?”
“门那嘞。”
梁美丽莫名感觉是说他。不由看了看金龙客车法器。想起南环另一个异常路口那个人说的“还有一个人嘞置下置不下?”以及听见那句话时想起的幽冥故事。
回来后发现一只白色促织。第一次见白色的促织。好像有些异常。
下午是取邮件回来后发现还是待取件,以为人家没有记录,便又返回发现人家记录了。那个邮件是伏魔香。伏魔香可以驱除环境中的污秽,上次病倒,他点了伏魔香感到难受轻些。
再次向回走,发现之前晴朗的天空南面起了黑云,好像带了煞气。梁美丽不由想起旱天雷。旱天雷是轰作恶的妖邪的。想起旱天雷不由产生旱天雷的目标是他的想法,心脏不由一跳。他想我不是作恶的妖邪。
傍晚开始响雷,黑云慢慢向东北移过去了。梁美丽松口气之后想起上午吐纳了,想起以前玄幻修真小说,修行资质太高会提前渡劫。不会是老天感觉我是资质超人呗。我去,我还觉得修炼进度慢了呢。身体更健康之外,发现修行界三界六道,也没有什么了。师父不教法术,我还得写小说,道藏又那么好玩,只是得空才修炼一下。
梁美丽不是矫情,他确实是不想在凡尘呆了。以前他还好奇仙界怎么跟凡尘分离了。现在他有些明白了。不但是思想习惯的不一样,还有凡尘世界的人贪嗔痴欲念太盛。假如不影响人还好,有的人会去烦扰人,那就很烦人了。跟人计较落了俗套不值得,不计较又受不了。